第(1/3)页 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树花开并蒂莲。 一对璧人留小影,无双国士缔良缘。 杯交玉液飞鹦鹉,乐奏瑶池舞凤凰。 两心相映手相牵,一生一世永相连。 这是昨日夏王赠与吴优与简茹的新婚贺礼,是一副夏王亲笔书写的贺词。 简茹第二日一早起来看到这幅贺词后,便让夏睿礼与夏睿信二人将其悬挂在中堂上。 吴优到了中堂看到这幅贺词,夏王那龙飞凤舞的字体,赞叹了一声。 不禁,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编写书籍。 自己的书法一直没有提升。 摇了摇头。 吴优没有在去看贺词,而是与简茹二人缓缓出了吴府,走向隔壁的公主府。 沐阳公主府,中堂上简宵与庄如霜二人坐在主位上。 吴优与简茹到来之后,公主府内早已准备了茶水。 吴优与简茹二人接过茶盏,给简宵与庄如霜敬茶。 简宵与庄如霜看着吴优与简茹二人新婚燕尔,脸上皆是幸福之色。 脸上浮现慈爱之色,接过二人的敬茶,缓缓抿了一口茶水。 庄如霜便拉着二人的手开始说祝福的话语。 待庄如霜讲完之后,吴优还要编写书籍便告辞回到吴府之中。 简茹则留在了公主府陪着简宵夫妇。 在清脆的鸟叫声与蝉鸣歌唱声中,时间缓缓流逝。 清晨,沐阳公主府门前一辆马车缓缓停在门口,马车身旁则是一匹汗血宝马正低着头打着响鼻,玩弄着脚下的石头。 在家丁们慢慢将包袱放入马车之后,沐阳公主府中缓缓走出一群人。 简茹扶着庄如霜,简宵与吴优并列行走。 随后,四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沐阳公主与萧崇武等人。 在简单告别之后,吴优扶着简宵夫妇与简茹上了马车后。 夏睿武一跃坐在马车前,单手持着马绳当起了车夫。 吴优则站在汗血宝马身旁,侧身上马之后。 与夏睿武向沐阳公主等人挥手道别后,挥动马绳,在礼智信三人羡慕的眼光下,缓缓朝着南门口的方向而去。 ......................... 在吴优与简茹离开夏城之后,礼智信三人便全心投入到守尘馆的建设之中。 三人也没有待在夏城中,而是整日待在正在建设的守尘馆,监督着守尘馆的建造。 在监督的同时,三人开始整理吴优编写的书籍。 编书成册,开始印刷。 萧崇武则整日待在公主府内,偶尔前往正在建造的守尘馆与礼智信三人商议这守尘馆的教务问题。 大夏王朝则开始在梁郡与晋郡两地招兵,补充兵力。 同时,也派出使者带着最后的劝降书前往吴、周、越三国劝降。 整个大夏也进入了准备战事的阶段,源源不断的新兵涌入到军营之中,进行那热火朝天的训练。 在秦王夏睿仁将妻儿安置在夏城后,便领旨回到南边军的军营之中准备战事。 沐阳公主得知自己的嫂子与侄子孤零零住在秦王府后,便将她们接到沐阳公主府中。 照料的同时,沐阳公主也向秦王妃请教着怀胎十月的经验。 在大夏准备战事,守尘馆紧锣密鼓建造之时。 一匹汗血宝马,一辆马车缓缓走在乡野道路上。 独臂车夫夏睿武,看着乡野道路两侧绿油油的稻田,闻着稻田与泥土的味道。 脸上露出轻松的微笑,偏头看向身旁的吴优道:“师父,这里的空气真好。” 吴优收回看着稻田的目光,偏头看向夏睿武点头道:“这地方便是你师爷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我当时也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在夏城的时候便一直想着回来。” 夏睿武看了一眼乡野道路的尽头,并未看到有村庄住所,偏头看着吴优问道:“这周围两侧的稻田都是师爷他们村的?” 话音刚落,马车的布帘便掀开,简宵满脸笑容弯着腰走了出来,坐在夏睿武身旁。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说道:“没错,我们一路走来这两边的稻田都是长寿村的。” 言罢,简宵便伸出手指,指了指右侧的几亩稻田轻声说道:“那几亩是我们家的,但在去年我们去夏城之后,我便让村里的罗朔耕种。” “看这长势,今年又是一个丰收之年,亏了亏了。” 在简宵颇有些后悔之时,庄如霜把布帘悬挂起后,看着稻田与简宵道:“别说亏了,这半年多来我们在夏城整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还一直居住在公主府中。 哪里会亏了。” 简宵咧嘴一笑,回道:“这不是看到水稻长势这么好,就想到今年秋收之时,你与我只能坐在家中看着村里的人割着粮食,啰嗦两句。” 庄如霜闻言摇了摇头,不过在想到自己回到家里,今年也没啥事干,便也没有回简宵的话。 心里想着在秋收的时候,是帮李老头家好还是罗朔家好。 就在庄如霜纠结时,一座炊烟袅袅的小村庄出现在众人眼前。 几人眼神里流露出欢喜,挥动马绳,两匹小马儿缓缓朝那小村庄跑去。 马车与汗血宝马进入村庄之后,便停下脚步。 简宵等人从马车上下来,掏出钥匙走向那紧锁院门的第一座房子。 吴优与夏睿武则从马车上将包袱,扛在肩上缓缓走进院子。 进入院子之后,吴优便看到院中的凉亭与一些厨具都蒙上了厚厚的尘土,而身受简宵深爱的花草早已枯萎,只剩下枯枝静静插在盆中。 庄如霜与简茹进入院中之后,便从院中拿起那水盆,开始从水井中打水。 打完水后,刚好简宵打开了房门,一行人缓缓走进中堂内。 众人进入中堂之后,一股灰尘扑鼻而来,在挥了挥鼻子之后。 在庄如霜与简茹擦拭好桌子之后,吴优与夏睿武将包袱放在桌上。 便出去打水开始擦拭家具。 一个时辰后,简宵与吴优和夏睿武坐在凉亭内休息,简茹与庄如霜则拿着那些从镇上买回来的食物,走进厨房开始忙碌晚饭。 夏睿武走进厨房提着茶壶走到凉亭后,便尊敬的给简宵与吴优倒茶。 三人轻轻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润了下喉咙。 三人便开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就在擦汗水之时,吴优偏头看向墙壁,大喊了一声。 “老李头,在不在家。” 话音刚落,隔壁传来笑骂声。 “臭小子,回来了也不过来走一趟。” 吴优闻言,咧嘴一笑喊道:“我这刚回来就在收拾屋子,才刚刚坐下就找你。”说完,吴优话语一转继续道:“你这老头,肯定早早看到了门口的马车了,知道我们在打扫屋子,便没有过来对吧。” “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别说那么多了,老李头带点凉茶水过来,热死了。” 话音刚落,吴优便看到老李头出现在院子外,咧着嘴缓缓走进院中。 看着老李头提着的茶壶,吴优起身走到老李头身前一把接过茶壶到:“我刚说完,你就来了。” 老李头呵呵笑了一声,看了看院子道:“你们刚回来,肯定没有凉水,在你喊我的时候我就去拿凉水了。” 吴优笑着搂着老李头走到凉亭内坐下,将那热气腾腾的茶水倒掉之后,开始倒老李头带来的凉茶水。 四人一饮而尽后,老李头便开始打量那英俊潇洒的夏睿武。 吴优见状,笑了笑道:“老李头,这是我在夏城收的徒弟,夏睿武。” 夏睿武闻言,站起身与老李头抱拳道:“睿武见过李先生。” 李老头满脸笑意朝夏睿武点了点头,偏头看先吴优道:“你小子,莫要把人家的子弟给教坏了。” 夏睿武在老李头点头之后,便坐了下来闻言知晓这时老李头的玩笑后, 并没有为吴优说好话。 而在老李头身边的吴优,提起茶壶边倒茶边道:“你这老李头,尽说瞎话,我是这样的人吗?” 言罢,吴优将一碗茶水一饮而尽后,看着老李头轻声道:“老李头,今天我从镇上带回来了烤鸭。” 正在喝茶的老李头闻言,猛然放下茶碗,起身快步朝院外走去。 简宵与吴优二人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 而在一旁的夏睿武却搞不清什么情况。 半盏茶后,李老头左怀右抱着两坛酒,重新出现在简宵的院子之中。 吴优起身满脸笑意帮着老李头抱酒坛子。 在凉亭坐下之后,老李头看着吴优问道:“你小子现在能耐大了,去了夏城没多久,便把你简叔和庄姨都接了过去,你小子跟我透个底,你在夏城干些什么?” 吴优闻言看了一眼简宵,只见简宵已经开始解封酒坛子,知道简宵没有将自己在夏城的事情与老李头他们说,便笑了笑回道: “也没做什么,就开了个小武馆而已,你看睿武不就是我收的徒弟。” 老李头闻言看了夏睿武一眼,知道夏睿武定是那富贵人家的子弟,不然吴优开这武馆也定然不会收独臂之人,本想开口讽刺吴优的老李头想了想,没有讽刺吴优。 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你小子,你不想着把我也接到那夏城住上几天,亏我平日里对你那么好,将自己珍藏几十年的老酒都拿来给你喝。” 吴优闻言露出玩味的笑容,喝了这么多次老李头酒的吴优自然知道老李头这些酒,都是每年新酿制的酒水,哪有什么几十年的老酒啊,自然也知道就算自己说了让老李头去夏城,老李头也不会去的。 想到此,吴优看着老李头戏虐道:“老李头,这去一趟夏城光路上的日子就是一个多月,你真去了,那可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你就不想你孙子?” 见吴优提起自己的孙子,老李头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随后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苦瓜色看着吴优苦闷道:“说起我那孙子,你可把我坑惨了。” “嗯?我怎么坑你了?你可得说清楚。” “你还记得你给我孙子买的烧鹅不?” 见吴优点头,老李头继续道:“就是你买了那烧鹅后,我在去看孙子的时候,孙子就拉着我偷偷跟我说想吃烧鹅,我没有办法, 便就买了。 这下可好,往后每个月我去看他,他都想要吃烧鹅。 都快把我的老本吃光了,你说这不怪你怪谁?” “这可不能怪我,我买烧鹅给你孙子吃,也是以你的名义,你可不能把这些事情都埋怨在我的身上,我也是好心。” 言罢,吴优想起老李头的儿子与儿媳妇,心想着二人不是那纵容自己儿子天天讨吃的人,于是疑惑看着老李头问道:“你儿子与你儿媳呢?没有说说你孙子?” 老李头闻言脸上露出尴尬之色,随后挠了挠头没有回话。 吴优见状,知道老李头肯定是自己打肿脸充胖子,给自己的孙子买烧鹅吃。 想到此,吴优捧腹大笑。 听着吴优的笑声,老李头便知道自己被吴优识破,脸上的尴尬也越来越重。 随着,吴优与老李头一老一小开玩笑,简茹与庄如霜开始从厨房内端菜出来。 “睿武,你别去端了,就在这陪你师爷和老李头聊天,我去就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