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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前还叠在一起，他也没觉出任何异常。

    忘川又伸手去摸空空的胳膊，这一次她摸到的是正常活人的体温。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奇、怪。”

    露离忙问：“哪里奇怪？他到底是冻住了，还是怎么了？”

    忘川接着往下摸到了空空的腿上，虽隔着袍子，但她很确定，腿上的温度也是正常的。

    露离在一旁伸长了脖子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见到她摸了空空的大腿，立刻炸毛道：“啊…你不能碰他下半身！”

    忘川十分无语地甩给他一记白眼，于是她重新探上空空的额头，不过这一次在即将触到的时候，她的指尖便能感觉到逼人的冷意透过空空额头的皮肉慢慢渗出来。

    不用再试，她也知道结果。

    “靠，快闪开！”

    露离的话音未落，昏睡中的空空突然睁开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双手捂住了耳朵，厉声尖叫了起来，他的叫声也是极尽凄惨惊悚，让人一听便觉得毛骨悚然。

    忘川闪到一旁，有些茫然地看向露离。

    露离也是一头雾水，不过他并没看到空空脸上令人后背发凉的表情，勉强还算镇定，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别动。

    忘川这次配合地点了点头，安静地站在原地。

    只见露离手脚并用，匍匐在地上悄悄地从一侧爬向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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