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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这家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

    司马升猛地转过头。

    现在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从此将永生难忘。清明带着师兄们朝他们走来。

    司马升眼中布满血丝。

    ‘都是因为那家伙。'

    面对司马升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清明在他开口之前，狠狠地捅了身旁的赵杰一下。

    "师兄！无耻！嗯？无耻！"

    "我是师兄，混账！"

    "所以说，作为长辈至少要有体统。这样无耻地行事合适吗？"

    "……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还能是谁？师兄啊！"

    清明踢了赵杰一脚后转身向玄从行礼。

    "掌门。比武已经结束，我认为应该向对方致意。"

    "呵呵，是啊，是这样。"

    礼仪周到，是我的好弟子。

    掌门爽快地答应后，清明偷偷看了一眼司马升。笑嘻嘻的清明让司马升浑身颤抖。

    ‘全是因为这家伙。'

    而且……

    这人将来很可能是终南最大的敌人和障碍。

    那么不如……

    袖子里，司马升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如果能承受污名，或许可以立下前所未有的功勋。虽然他再也无法东山再起，但至少终南……

    这时，清明微笑着说道。

    "一击能成功吗？"

    "……."

    司马升的眼神动摇了。

    ‘这家伙……'

    察觉到清明看穿了他的意图，司马升的脸色变得苍白。

    ‘这小子的心机……’

    如果毫无防备，或许可以偷袭杀死清明。但既然清明有所准备，考虑到他的武功，一击致命是不可能的。

    如果杀不死清明，司马升将会背负污名，终南也会一同蒙羞。

    看着进退两难的司马升，清明微微一笑。

    "以后还会经常见面。下次我会先打招呼。"

    "……."

    一直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着清明的司马升猛然转身。

    "回去！"

    说完便独自快速离开了华山，没有等他的弟子们。

    "这这……"

    "嗯。"

    听到四周传来的叹息声，清明不禁笑了。

    ‘何必自讨没趣呢。’

    根本捞不到好处。

    "清明啊。"

    清明听到有人叫他，转过头去。

    玄从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有爱怜又有惋惜，既有自豪又有歉意。看到这些表情，清明不由得微微闭上了眼睛。

    这时，玄从的脸上仿佛看到了白商师兄的模样。

    他也曾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清明。那时不明白那眼神的意义，但现在清明明白了。当他带领华山时，自然就懂了。

    经过一番犹豫，玄从的声音终于传入清明的耳中。

    "……辛苦了。"

    清明微微一笑。

    "哪里的话，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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