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务须妥为安置,勿令外人知其实情。 衣食教诲,皆依宗室女例,卿可擅取内帑支用,具单密奏即可。 朕知卿忠谨,故托以腹心。 此事乃朕独断,不经门下用印。 他日...纵有司查问,卿但示此墨敕为凭。 凡朕之子孙嗣君,皆不得以此罪卿及卿之后嗣。 若有违者,非朕胤也! 俟风波尽平,朕当另降明诏,册二女为县主,享宗室女之俸禄仪制,以彰皇家恩泽,慰兄长在天之灵。 钦依施行,勿负朕托。 贞观六年 六月 初六 申时三刻 御笔 (钤印传国玉玺和“贞观”小玺) 秦明看罢,一脸懵逼。 他缓缓抬眸,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如释重负,还有一丝不被信任的愤懑。 “不是...” 秦明眉头一拧,胸腔剧烈起伏,愤愤不平地将那卷重若千钧的绢帛拍在书案上,声音都因激动而拔高了几分: “老头子,合着你们爷俩儿今个这是合起伙来,拿我寻开心呢?!” 他越说越气,指着那道密旨,仿佛指着李世民和李渊的鼻子: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件事!我这两日顶着多大的压力?” “就在刚才,府里差点就炸锅了!我的耳...” 秦明语气一顿,连忙改口,痛心疾首道: “结果...结果你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连圣旨都预备下了,却偏偏把我蒙在鼓里,让我一个人担惊受怕...” “这...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李渊静静地听着秦明的爆发,脸上并无怒色,反而露出一丝理解和歉然。 待秦明气息稍平,他才抬手轻点密旨,指尖落在“申时三刻”上,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疲惫与沉重: “那个逆子若真如圣旨所言——顾念亲情,我又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唉,午后,我之所以命阿福进宫讨要这份圣旨,不过是安你的心罢了!” 秦明:“.....”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