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靳夕澜疼得满头大汗:“你还会治腿?” “从前我在外出征,遇到过比这还险的困境,那时几人挤在一个狭洞之中,都是相互为对方医治的。” 靳夕澜点头不语。 她太清楚他身上的那一道道蜿蜒狰狞的疤痕了。 腿是固定好了,身上的痛楚丝毫不减,她拧着眉,身上带来的丝毫不减半分,血水印在她干涸的衣服上。 时暮道:“我……帮你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靳夕澜脸一红,本想制止,孤男寡女…… 可是想着坠落悬崖被枝桠刮伤的本就深,再加上被江水浸泡,不腐烂就已经算好的了,眼下只得迅速处理一下。 她红着脸,点头。 她带着的一些急救药早已经被江水泡的失去药效。 时暮见她应诺,他帮着靳夕澜将上衣褪下了,漏出后背,他喉结滚动,到就着火光看去,只见她伤处皮肉翻卷,伤口颇深,有些地方已血肉模糊,伤口肿胀,时暮眉险要拧到了嗓子眼上,“我身上有你之前给我的金创药。” 他取出那小小的金瓶,药粉洒在伤口处。 “你……会缝伤口吗?” 靳夕澜骤然出声,他手下一顿,只见她递给他一支小巧的玉兰花金簪。 时暮会意,他从军,所受伤所有苦百倍不止,军医无暇顾及,都是自己解决,他道:“我……会,只是你确定要缝合伤口吗,你,能受的了吗?” 靳夕澜咬唇点头。 没有麻沸散,她这伤口上完药要是不缝起来,只怕情况更糟糕。 时暮拿刀柄把簪头砸了,将簪子整个身在火上烤制一番,从自己衣袍的裂口抽出线头,缠在簪身上,然后他抬起手,一簪子下去,靳夕澜下意识闭上眼睛,疼痛感没有传来。 她疑问:“怎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