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用他九族人威胁,左侍郎看了看君秀山,又看了看君柏,张口结舌,他知晓君秀山杀人不眨眼的暴戾模样,说了君秀山不会放过他,不说君柏不会放过他,横竖他都是一死。 “陛下,臣有罪,所有来世,定当局鞠躬精粹,死而后已,还妄陛下对臣家人宽宥,他们皆是无辜的,祝愿陛下万寿无疆!” “砰——” 不等旁人反应,左侍郎疾驰过去不带一丝犹豫撞柱而亡。 额前的鲜血汩汩直流。 又是一片哗然,短短时间,大殿之上已死了两个人了。 靳夕澜闭上了双眼。 时暮,你的局未免有些太大了。 君柏其实很清楚一点,左侍郎的死很明显,是无声的沉默,也是无声的妥协,他不敢指认君秀山,也不敢欺君罔上。 韩战的死,无疑是想帮他赌住口舌,以免赵黔城透出更多的事。 桩桩件件哪一点不指向君秀山? 他从龙椅上起身,走到君秀山面前,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颤巍巍道:“你这个逆子——” 科举舞弊不是简单的舞弊问题,是关系到所有寒门子弟改变命运的唯一通路问题,也就是说,是关系民生问题。 人不怕穷,不怕苦,但怕的是意识到再努力也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怕的是他们认为最公平的机会其实也都是不公平的。一旦这样的事成为常态,激起的民愤可能会变成浪潮汹涌,而君秀山身为一国储君竟然出此下作之策,陷害老臣忠臣,以及无辜之人。 水可在舟,亦可覆舟。 到那时候,他身为帝王,子不教,父之过,他矜矜业业,为国为民要被这个蠢货和稀泥。 更重要的事,他为何要參科举一本,莫非,是有异心。 “父皇……” 君秀山扑跪在地,泪流满面,身子抖三抖。 “你没脸再叫朕父皇!你这个逆子,你是想活活气死朕吗?” 一听闻死字,乾清殿皆跪倒大片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龙体最为重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