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样一来,既可以减少北京的军队人数,降低漕运的压力,配合徐有贞对黄河、运河的治理。 又可以把忠于上皇的军队,再调走一大批。 这次调动过后,顺天府范围内,就还有六七万锦衣卫,外加几支陵卫,是需要朱祁钰继续处理的了。 在场的重臣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大部分人都不明白,皇帝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裁减北京的军队。 从大部人的视角来看,明军是不可能公然造反的。 这事只有朱祁钰自己心里明白,嘉靖同样是以藩王身份入继大统,一进北京便清洗掉锦衣卫、内廷一共十几万人,然后换上了从王府带来的亲信。 这个大清洗说没用也没用,说有用也有用。 没用的地方在于,嘉靖依旧被大火烧得如丧家之犬一般四处乱蹿,依旧无缘无故被宫女勒住了脖子。 有用的地方在于,嘉靖确实当了四十多年皇帝,气运也好,命硬也好,反正是大明皇帝中最像寿终正寝的。 所以既然知晓后人的成功经验,多学学嘉靖,总是没有错的。 做人最怕的就是自以为聪明,非要玩个另辟蹊径。 就像朱祁镇那样,明明只要再忍一年,南方就能平定。然后等王骥、陈懋率二十万明军主力返回北方,还不是想怎么摆弄也先,就可以怎么摆弄也先。到时候南方、北方全部平定,妥妥的中兴圣主。 可惜,朱祁镇非要玩个花活儿,结果还是玩脱了手,最终失去了一切,落得个只能有草原上放羊逮兔子的下场。 朱祁钰替自己的好大兄唏嘘了一番,然后便让众人散了。 送走众人,又喝了两杯茶,朱祁钰便起身要走。 这时候何宜突然面露犹豫地唤住了皇帝。 朱祁钰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行义,这么犹犹豫豫的做什么。如今就剩咱们俩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何宜弱弱地回道:“陛下,我有一个担忧,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