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鞋跟-《天生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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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和田芯一路小跑地追着黑萨回到了古董街
没办法,黑萨似乎特别喜欢在雨中玩耍。
它只要轻轻一抖身子,毛发上的雨水就被甩得干干净净。他们俩就没有这功能了,唯一一把雨伞被阿丑落在周易办公室里,只能顶着蒙蒙细雨回来,好在雨不是很大。
阿丑心情大好,无论是在银行还是在周易的赌场都进行的出奇顺利,除了遗落的那把雨伞之外。他迫不及待想向西尧报告此行的胜利果实,但是当他来到西尧房间,入目的一片狼藉让阿丑有点不知所措。
“被人砸场子了?”阿丑看着屋子里被砸成两半的长桌和碎成木屑的椅子问道。
西尧坐在仅剩的一把椅子上,穿着新换上的粗布内衣,那件被铁手抓破的道袍摆在他的膝盖上。
黑萨跑进屋子,四处一顿处乱嗅,最后目光集中到小S的一对鞋跟上,用爪子拨弄几下之后又放在嘴里咬,獠牙和合金鞋跟碰撞发出“叮叮”脆响。
田芯也好奇地看着黑萨嘴里的鞋跟,“这好像是鞋跟吧?”迟疑地看着西尧。
尧点点头。
阿丑从黑萨嘴里抽出一只鞋跟,在它身上擦擦上面的口水,在手中掂量着,“我擦,得有二斤多!这是什么鞋?”
“高跟鞋。”西尧又补充道,“女人穿的。”
阿丑把手里的鞋跟往黑萨嘴里的鞋跟上敲了敲,“叮当”直响,“这女人穿的什么鞋?像是圣斗士盔甲一样啊?怎么回事?”
西尧没搭理他,抓起膝盖上破道袍,对田芯道:“会补衣服么?”
“会,但是我怕补不好。”田芯看着道袍被扯成布条的衣袖。
“没事,你给他缝上就行,他都不食人间烟火了,还会在乎这点小节?”阿丑道,“快点说说怎么回事?和女人打架了?”
好奇杀死猫,阿丑对未知事物有种近乎疯狂的求知yù。如果说好奇心能用杀伤力计算的话,阿丑的好奇心就是一颗原子弹!
他接过道袍,仔细地看着衣袖破损的地方,“这是那个女人抓烂的?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应该是她对我做了什么才对!那是一个疯婆子。”西尧道。
“疯婆子?”阿丑想了一下,忽然叫道:“不会是那个什么素心门叫苏瑶的又来了吧!”
西尧摇摇头,“不是苏瑶。”
阿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穿机甲手拿机关炮的悍妇形象,催促道:“快点说啊,别卖关子了。”
“我只能告诉你来过一个女人,的确也是砸场子的。但是不是素心门的。”西尧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阿丑摸摸胸前那半截桃木剑,悄悄地吐口气。
这半截桃木剑被阿丑钻个洞,栓根红绳系在脖子上。他偷偷地去庙会算命的老神仙那里问过,这根桃木剑和他有极大的渊源,是他的转运之物。他花了三十块钱,老神仙才告诉他如何保存好桃木剑的方法。
虽然西尧对此不置可否,但是阿丑依然深信不疑。所以他整rì里提心吊胆地害怕素心门那个穿丧服的女人有朝一rì会找上门来索要这桃木剑。
西尧捋捋马尾,对田芯道:“我要换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上次那件道袍还在你那里。”
田芯脸上一红,急忙道:“我马上回去给你取来,已经帮你洗干净了上次从赌场出来她一直披着西尧的道袍,晚上睡觉的时候还紧紧地裹在身上。道袍上奇异的气息让田芯有些着迷,并没有想象中略带些许汗味的男子味道,而是chūn风般的和煦温暖。
睡觉时漆黑的道袍缠绕在腰间,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和宁静。田芯虽然没有谈过恋爱,纯洁得如同一张未曾涂抹过的白纸,静静地等待爱人的勾画。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心里一些朦朦胧胧的想法,哪个少女不怀chūn?田芯发现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在脑海中浮现出西尧在拳台上潇洒飘逸的身影,那一束高高扎起的马尾,左右摇曳拂动着她的心弦。
爱情总是这样,在人生中莫名其妙的交集。
听到西尧询问那件道袍之后,田芯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转身逃掉了。
阿丑走到墙边,仔细观察墙壁上被铁手砸出来的深坑,用手抠抠松动的水泥石灰,啧啧称奇:“看起来当时的战况还是比较激烈的,都开始挠墙了……”
“算是一般般吧。”西尧并不打算提及有关铁手和小S的事情,向阿丑问道:“今天去周易那里有什么收获?”
“周易?”一提起周易,阿丑立刻兴奋了,“那家伙还真是败家子啊!好好的一个赌场被他给毁了,你知道他把那个赌场改建成什么了吗?”
“不过是一个游乐场而已。有什么奇怪的么?”
“你怎么知道?”阿丑吹掉手指头上的泥灰。
“早上周易来过,已经跟我说了。”
“哦,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阿丑悻悻地道,“你说周易脑子是不是被黑萨给踢了?这么赚钱的买卖不做,反倒去开游乐场,还是儿童免费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人各有志罢了。周易说他不喜欢那样的生活,而且还是他父亲主动放弃赌场的,自从被阿鬼弄残废双腿之后,老人家也看淡了以前的恩怨是非。”
西尧对周易的父亲有点敬佩,要一个混了半辈子黑老大放弃一切,而且名誉扫地,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毕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老人家还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
“这是周易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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