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只是荷兰人和土著人的之间的仇杀,我们只是约束不当而已。再说,没有南华军及时进城,巨港早就血流成河了。”何文秀淡淡道。 老大就是老大,做坏事都做得如此理直气壮地! 司徒勇有些崇拜地看着何文秀,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在昨晚的流血之变中,5000多荷兰人死于非命,剩下的只能躲在南华军的营地里,惶惶不可终日。 当早上南华第二师重新开进巨港的时候,那些参与的荷兰人像是见亲人一样苦着喊着要扑进华军的怀抱里,寻找保护。 当然,在“救援”过程中,第二师还和亚齐师发生激烈交火,及时地“镇压”了亚齐师的胡作非为,并把“亚齐叛军”驱赶到其他地方。 这伙叛军流动性极强,作战能力不俗,南华军接下来几天几次进剿收效甚微。为了准备爪哇战事,只好放任对方在南苏门答腊地区逍遥一段时间了。 由于南华军严密封锁,所有外来的船只都不准靠岸,对外的信息被切断,巨港流血之夜只在小范围内流传。 经过一些人的加工后,版本有很多,花样百出,一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因为大量的卷宗都被销毁了,只有一些亲历者在几十年后才心有余悸地谈起。 不过巨港一直控制在南华政府手里,他们的说法才是官方的,权威可信的。 “在此过程中,南华军犯下管教不严的错误,考虑到亚齐人和荷兰人的仇恨,这种错误实在令人遗憾。 不过,在当时的环境下,清醒错综复杂,有很多事情当事人也很难避免。 如果荷兰人不是死抱着残暴的殖民统治不放,一心要进攻南华的话,南华军力也不会被吸引到前线,也不会让亚齐师短暂地接替防区了,不幸也不会发生了??????” 这是几十年后的南华历史教科书的某权威学者的阐述,不过却遭到了亚齐自治区人民的一致反对,他们反而揭发了荷兰殖民地诸多令人发指的暴行。 这口水仗打起来,最后没完没了。 实际的情况是,随着大量的中国移民迁入,巨港也继棉兰后成为华人为主导的大城市。 新来的人不关心此前的恩怨,他们只想建设城市,过上更好的日子。 又有谁哪记得那些让人不快的事情呢??????? 过了几天,保罗又出现在何文秀的面前,递交辞呈。 “我想我不应该来的,你们已经告诫过我了,而我偏偏还要来。现在我准备回洛杉矶飞行学校,那里比较适合我。”保罗苦笑道。 他明白,自己和别人是不大一样的。对他而言,飞行的乐趣大于战争,现在他一手创建的南华空军没有敌手,有没有他在这里,结果都一样。 “你要走?”何文秀皱着眉头问道,现在真是关键时刻,他实在有些舍不得眼前的这个有些天真的家伙。 “对我而言,这只是场游戏,呃,有些严肃的游戏,但对你们不一样。虽然我有些难以理解你们的情感,但我也有我的想法。 我不喜欢被约束着,你们几乎不给我上飞机,我只能像个办公室主任一样,太官僚了,感觉太糟了,这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保罗有些抱怨道。 这是他的心里,他并没有留恋这里的职位,南洋之行就当度过了一个难忘而感情负责的旅行而已。 何文秀的目光停留在保罗的脸上数秒后,徐徐道:“也许,下次来,感觉会不一样。无论如何,南华永远记得你付出的一切。” 何文秀并没有挽留保罗,事实上,他早就知道保罗不会在南华逗留太久的。只是没想到因为巨港流血之夜让对方心灰意冷,提早离去而已。 保罗的离去,其实也是南华高层的一致认识,毕竟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 何文秀在巨港对荷兰人痛下杀手时,张成栋却在东婆罗洲和英国人扛上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