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些学生本来就因杨祭酒的死而面如土色,此刻听他这么说更是脚软无力。见一个个都蔫成了鹌鹑,小皇帝挥挥手侍卫将这些人带了下去。 待人走后,他看了贾相一眼,“朕记得杨祭酒有个独女,放了吧,若是没地方去,就送乐柔公主那去。” “是。” 贾相跟在他身后下楼,又多问了一句,“皇上,您为何要和他们说杨祭酒本该回家了?”要知道,小皇帝可从来没有放过杨祭酒的意思。 “你还真不如你孙子啊?”墨小皇帝斜了他一眼,又继续说,“他们给朕找了不痛快,朕岂能让他们痛快?他们若是知道他们尊敬的先生是他们害死的,还不得一辈子愧疚?这是诛心之术,懂么你?” 贾相,“……” “臣惭愧,竟没能体会皇上的深意。”他真的觉得惭愧,活了一把年纪却猜不透一个孩子的心思。 “你体会不了是正常的。走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是”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