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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无耻了？

    我是碰你了？

    还是摸你了？

    或者吻你了？

    要不咬你了？

    嘿嘿。

    明明是你这位程大老师通过变相接吻的方式夺走了我的初吻，现在却来反咬一口。

    我告你啊，这事你要是不负责，我可真要喊人了啊。”

    哇！

    程蓉的眼中泪珠儿好一阵打转，随即小嘴一抖，哭了起来。

    那个难受啊。

    用梨花带雨来形容，根本不合适。

    用潸然泪下来描述，也不大准确。

    算不上嚎啕大哭，更不是哭天抢地，那些动静太大，不优雅，太粗俗，没品味。

    反正程蓉现在哭得难受，声音不大，泪如泉涌，仿佛要把一辈子的伤悲和难受全部哭出来似的。

    只是……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哭……

    啪！

    黄天点起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很快就把自己淹没在无尽的烟雾缭绕之中。

    两人所在的位置，在食堂大厅的角落，周围的餐桌没人吃饭。

    程蓉哭得难受，但动静不算大，又是双手捂脸，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好了，不用哭了。”黄天面色平静，淡淡说道：“停吧，程蓉老师，已经好了，再哭也是浪费眼泪。”

    “呜呜……”程蓉泪眼婆娑看了对方一眼，还是止不住哭声，“我……”

    “别我……我……我的了……”黄天嘴角一翘，“你这一张嘴，上下嘴唇之间连着好几道唾沫形成的线，看着有点……有点……”

    唰啦！

    程蓉眼中警惕之色一闪，立马双手一捂，闭住了小嘴。

    她看向对方的目光之中，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

    这个时候，就听黄天轻叹了一声，缓缓说道：

    “程蓉老师，你刚才哭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到了脸上有蚂蚁在爬行？”

    “……”程蓉一脸怀疑之色地摸了摸脸，止住了抽噎，讷讷说道：“是啊，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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