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牢里,老实说,她也该死。” 任锐炎说到这儿的时候,声音都重了几分。 一开始,夏利也没想过非要靠举报他们来为夏棠出气,但那个女人却生怕任锐炎成功取代赵咏石整改水陵县的经济导致夏利赚不到钱,所以一直在夏利的耳旁煽风点火。 一来二去的,夏利也糊涂了,最后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说到该死,她最该死,但因为她是陈芬芳的娘,所以任锐炎在处理她的时候,犹豫了。 他本来完全可以将这件事隐瞒下去,大不了让陈芬芳一辈子找不到她那个抛弃了她的娘。 但又回想起她对那个镯子的宝贝,怕她到死都再无法见到自己的亲娘一面,抱憾终生。 所以任锐炎把那个女人留到了现在。 “你……想去看看吗?” 想去吗? 连清问自己,或者是在问陈芬芳。 当连清感受到了自己身体涌上的那股排斥质感之后,她微微的摇了摇头,“我不想去,她该死,你处理了吧。” 在她抛夫弃女,淹死亲子另嫁他人的时候就该死了,现在她不过是多了一项罪名而已,无伤大雅。 听到这个回答,任锐炎不可抑制的,由衷的松了口气,还好,芬芳没求着他放过他娘。 因为他一定不会放,所以很有可能会造成他们俩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但是任锐炎想多了,陈芬芳,从来不是个不明事理不辨是非的人。 “对了,刘年顺呢?” 连清在晕过去之前,看到了一个男人,稍加猜测一下,便能想到那一定是任锐炎的父亲。 有赵将军在,刘年顺的命一定还在,只是他竟然没在她的病房里,还是说,在夏棠那儿? “他在夏棠那里,你比夏棠醒得早,夏棠到现在还没醒。” 夏棠的病房离连清的病房不近,任锐炎去接水的时候路过从门窗往里看了一眼,刘年顺正趴在夏棠的病床前睡觉。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