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担心,她担心他,真好。 “我说,你有事没事?” 从今早上见到任锐炎的第一眼起,连清就感觉自己的身上粘了一双眼睛,不管她走到哪儿,不管她在干什么,这双眼睛时刻存在,简直堪比幽魂。 “来,吃这个。” 连清认真的演着自己的戏,给刘年顺夹了一筷子咸菜。 刘年顺梗了梗,默默的和着稀饭一起吃了。 “没事,不,有事。”任锐炎吃醋的具体表现为非要拉着连清也给他夹一筷子咸菜。 “你没手吗?” 连清态度恶劣。 “有,但是受着伤呢。” 任锐炎脸皮极厚。 “你伤的是左手。” 连清绝情拆穿。 “我是左撇子。” 任锐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瞎话。 “你说什么猪话呢。” 连清气的牙痒痒。 “芬芳,疼,咸菜又远。” 任锐炎开始撒娇攻势。 “呕~” 刘年顺没忍住,吐了。 当事人不仅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十分嫌弃吐了的刘年顺。 “陈芬芳,你就帮他一下吧,再这样下去,我早饭还吃不吃了?” 刘年顺适时助攻。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