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啥呢?” 连清问他,他回过头,摇摇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你不觉得奇怪么?” “什么奇怪?” “那个县令。” 路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总之他觉得很不对劲,“整个过程他一直将自己表现得很害怕鬼魂的样子,又是呕吐又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但他好像并不怕那个鬼魂。” “哦?”连清嘴角轻勾,摘下一片树叶,拿在指尖把玩,“此话怎讲?” “正常人独自第一次面对那些东西,都会怕的,更遑论单独相处,但他不一样,竟然并没有寻求你的庇护而是选择了支开我们,一个人与那鬼魂待在一个房间,从头至尾,从未有过它是否会伤人的疑惑,这难道不奇怪吗?” 一个毫无武力值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的人,竟然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受伤,尽管从他口中得知那是他的女婿,但路暨还是觉得奇怪。 他好像确定胡金的鬼魂不会伤他那样,“何况,那鬼魂都失忆了,他有什么话又非得单独和他说呢?” “不蠢,挺好。”连清笑的满意,若是一般人,比如师爷那样的,只会觉得县令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岳父,但事实,远没有这么简单。 话说一半,连清突然转移了话题,“小伙子有兴趣做我徒弟吗?” “理由?” “技多不压身嘛,学个算命什么的也总比一身蛮力去做苦力来的好是吧。” “可以。” “哟,答应的挺快的嘛。”连清笑了,“为师呢也不是个讲求礼数的人,拜师礼什么的就不用了。”她将玩了一会儿的树叶递到了路暨面前,一笑,“为师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片叶子,就是为师送你的礼物了,好生保管着哟。” 小气还是连清小气,一片树叶就妄图将人打发了。 好在路暨也并不计较,郑重的接过树叶,虽然连清说着不用拜师礼,却还是单膝跪了下来,“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路暨的仪式并没有得到连清的回应,等他抬起头来,连清已经走出了好远,打着呵欠背对着他摆摆手,“行了,回去睡个好觉。” 阴冷的地牢与舒适的床铺从来不在一个档次,作为坐上贵宾的徒弟,路暨得到了非常好的待遇,一夜好眠,睡到了天亮。 路暨走出门,在院里寻了几圈才终于在伙房门前寻到了和伙夫讨要鸡汤的连清。 还是那套道服,却已经变得干干净净,所有头发高高扎起挽了一个髻,仅用一根木簪子便将这髻牢牢的牵住,显得很有精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