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艺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让她充满噩梦的,巧克力般丝滑的大床上。 “你醒了!”汪大少双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 陈艺萱手支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头一阵阵的疼,她扶额问道:“我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 “你想躺在哪里?躺在浴缸里自杀吗?”汪泽城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忽然弯腰,一把掐住了她纤细如花的脖子。 “记住,你要是再敢自杀,我会让你的家人陪你一起死!” 他冷冽的语气,寒眸里闪烁的杀意,让陈艺萱不自觉的想要解释:“我,我不是……” 迎着他那嫌恶的冷眸,陈艺萱解释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就算是自杀又如何呢,他根本不关心你的死活。 “不是什么?”他不悦地截断她的话。 陈艺萱低下了头,眼泪无声滑落。 王泽城无端恼火起来,他突然重重地甩开了她,“你最好给我安安分分的活着。” 说完他就转身,大步离去,实在是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 陈艺萱苦笑,我看起来像是会脆弱得自杀的人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她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突然看到右手背上的绷带,又看到衣帽架上的输液瓶。 她愣了一下,万恶的资本家还给玩物治病? 唔,也对,如果自己病了,对他来说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么。 不一会儿,汪大少端来了一碗香喷喷的香菇鸡丝粥,这是他吩咐厨房熬了两个小时的。 因为凌少康说病人体弱不宜突然大补,喝粥能最快地恢复元气。 “快吃。”他把粥碗递过去。 陈艺萱愣愣伸出手,正要接过碗,他却又忽然在床畔坐下,蹙眉嘀咕道:“身残体弱的女人啊!还是我来喂你吧,张嘴。” 他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陈艺萱却直勾勾地望着他。 汪泽城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板着脸说:“看什么?你这体弱多病的,我怕你打翻了粥,烫伤了你不要紧,别弄脏了我的床单。” 陈艺萱只得张口,别扭地吃着他喂过来的粥。 很多年以前,记不清有多少年了,那时候自己每次感冒,没胃口吃饭,父亲就是这样哄着她,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着自己吃饭。 后来,父亲生意一落千丈,母亲沉迷赌博,关系越来越恶劣,父亲重病,之后父亲离世。 那时候她大约十岁,或者十一岁?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被人这样温柔的对待了吧。 她乖巧地吃着饭,温顺的样子,让汪泽城有些惊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