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作为我吴峰的儿子,怎可欺凌他人?” 一处庭院内,一名身穿黑色便服的中年男子手指着一名约八岁左右的小孩童训斥道。 小孩童笔直地站着低着头没有去看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着小孩头的样子脸上的怒意愈加浓厚,朝着小孩童大声喝道:“把头给我抬起来。” 小孩童闻言慢慢抬起稚嫩清秀的脸庞看向中年男子,眼神中没有丝毫杂质与中年男子的眼神。 中年男子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似乎快要到爆发的边缘,这时一名急匆匆走来的中年美妇刚好看到这一幕,急切朝着小孩童道:“优儿,快点与你父亲认错。” 小孩童闻言扭头看向中年美妇大声回道:“我没错。” 这一声似乎触发到了中年男子的底线,中年男子看向身后的家丁喊道:“老刘,你去把我的马鞭取来。” 名为老刘的家丁闻言,急忙开口劝道:“侯爷,小侯爷还小这马鞭可万万不可啊。” 中年男子怒道:“叫你去拿你就去拿,今天我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小孽障。” 本来惧怕中年男子的小孩童听到小孽障的称呼后稚嫩的脸庞转向中年男子,眼神中露出愤怒之色的看着中年男子咬牙切齿道:“你叫我小孽障,你就不是老孽障吗?” 此话一出,中年男子与名为老刘的家丁愣在那里。 “啪!” 不知何时,原本在一旁的中年美妇走到小孩童面前扇了小孩童一巴掌呵斥道:“优儿,你怎可说出这般话语?快与你父亲道歉。” 中年美妇说完站在小孩童面前对着小孩童使眼色,小孩童依旧是满脸不服道:“我何错之有?父亲说我是小孽障,那他不就是老孽障吗? 再说今日之事本就是那李云霄欺负我妹妹,我教育了那李云霄一顿,我何错之有?” 中年男子闻言气冒三丈,环顾四周后快步走到一颗柳树上扯下几条柳树枝,气冲冲走到小孩童面前。 中年美妇见状急忙拦住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用力将中年美妇推至一旁随后将柳树枝狠狠抽在小孩童身后,小孩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并没有出声喊叫。 中年男子看到小孩童没有喊,手上的力道加大几分抽了起来。 中年美妇被侍女扶着在一旁看着中年男子用柳树枝狠狠抽着自己的儿子,心里隐隐作痛,好似抽的不是小孩童而是中年美妇一般。 在看到中年男子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中年美妇一把扑在小孩童身后将其护住,这时中年男子挥动的柳枝刚好打在中年美妇身上。 中年美妇痛喊一声留着泪水扭头看着中年男子道:“你要打就打我,优儿还小你怎可这般打他?” 中年男子闻言哼了一声道:“就是你从下便惯着他,你看如今这小孽障都成什么样了?他嘴里说的教育人家一顿,便是将人家手脚打断。今日我不好好教育他他日长大之后定要做出那伤天害理之时。” 说完中年男子便伸出右手一把拉开中年美妇,谁知这一拉便把中年美妇直接拉倒在地。中年美妇一个冷不丁头碰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夫人。” “娘!” 两声惊喊声响起,小孩童与侍女和管家急忙去扶那中年美妇,中年美妇却没有醒来,随后看着中年美妇留下眼泪恶狠狠的看着中年男子咬牙切齿道:“我娘要是有事,我定饶不了你。” 小孩童说完便和管家侍女一同抱着中年美妇往房间走去,中年男子愣了半天之后看着四人的身影随后在庭院内大喊着:“快去请郎中。” 房间外,中年男子徘徊不定。 房间内,小孩童一脸急切看着正在给中年美妇把脉的花白老者,花白老者把脉之后缓缓说道:“夫人没事,静养几天便就好。” 说完管家迎着花白老者出门,小孩童走在床边坐下后看着中年美妇的脸露出不舍。 半晌之后,小孩童站起身子快步朝房外走去,出门时余光看到中年男子没有搭理径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中年男子没有去看小孩童,急忙朝房内走去。 小孩童回到房中就开始收拾东西,手里拿着一块玉佩露出回忆随后放入怀中,匆匆收拾好之后出了房门朝前院走去。 “侯爷侯爷,不好了。” 中年男子听着外面的惊喊声脸上露出不喜之色,站起身子朝房外走去刚好那名喊叫的家丁跑到中年男子身前,中年男子训斥道:“大呼小叫的什么事情,不知道夫人还未醒来?” 家丁气喘吁吁吞吞吐吐道:“侯.....侯爷,小侯爷他离家出走了。” 中年男子闻言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随后恢复如常训斥道:“那小孽障走了就走了,何必如此大惊小怪。该干嘛干嘛去。” 中年男子说完转身回到房中,不在去理会那家丁。 门前的家丁与刘管事和照顾夫人的侍女面面相觑。 小孩童站在府门前抬头看着镇远侯的牌匾一眼后,收回眼光转身朝着一条街道走去。 中年美妇醒来之后得知小孩童离家出走伤心欲绝,随后便开始安排家丁和侍女出去寻找小孩童,却迟迟未寻到,伤心的躺在床上整整一月后才病好,病好之后整日看着自己那与小孩童有些相似的小女儿心中却始终挂念着小孩童。 中年男子则派出那军中士兵寻到小孩童后,没有将其带回家。 而是乔装成路人始终在暗地里保护着小孩童。 小孩童离家出走后便一路前往西边,在路上遇到歹人想要劫持好在遇到一名剑客搭救后,得知剑客也是要前往西边,二人便一同前行。 剑客身无分文,不过小孩童身上带的一些银两经不住二人的消耗,在西行的途中便早早用光。 用光之后,小孩童便想着与剑客一同去打工挣银两,可剑客任小孩童说破嘴皮也不去打工挣钱,整日在山中寻得一些山鸡野兔充饥,二人有时三四天不能饱腹。 无奈之下,小孩童与剑客言语之后,一人前往城池村庄打工或要饭,剑客则一直在山中打猎。 二人才能苦苦西行,在快到西边之时。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剑客突然向小孩童道:“你想学剑吗?” 正在烤野兔的孩童闻言一愣回道:“想学。” 剑客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小孩童便继续烧着野兔,二人吃饱之后便继续西行。 路上剑客便给小孩童做了一柄木剑,开始传授小孩童剑术。 小孩童天赋优越,剑术一学就会。把剑客的剑术全部学会之后,小孩童也到了少年年纪,这一天剑客如往常一般抓了一只野兔丢给少年,少年也如往常一般杀兔清洗干净开始烤了起来。 二人吃完之后,剑客告知少年自己要走了。 少年点了点头没有多言,沉默片刻后开口问了这几年里不知问了多少遍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剑客闻言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少年道:“我叫李清风。” 少年低头嘴里念叨着李清风三字,在抬头时剑客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少年背起包袱,拿着木剑缓缓朝着一座军营走去。 少年进入军营之后,也从木剑换上了长剑。 跟着这只名为镇西军的军队镇守边疆,杀敌无数。 少年也从一名普通兵卒成为十夫长,百夫长,千夫长,将军,镇西军的副将。 在一场全军进攻野蛮部落的一战中,镇西军中了野蛮部落的计谋,在一处天险之地跟数百个部落战斗,这一战镇西军主将身死,三十万兵力剩下十余万。 然后就在这十余万兵力在主将身死之后,原本是少年的胡渣青年临时接任主将一职带着十余万残兵在天险之地坚持了整整十日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最后与朝廷的援兵成功会和一举将野蛮部落歼灭,将西边辽阔的版图收入国中。 最后胡渣青年一身戎装回到京都面圣,授镇西侯爵位,大将军一职。 在下朝之后,原本是中年男子的镇远侯已两鬓发白走到胡渣男子的身边轻声道:“优儿,你母亲已经卧床多日。希望你能够回去看看她。” 胡渣男子闻言没有停留,快步走到皇宫门前侧身上马便朝着镇远侯府而去。 进府之后,没有搭理满是惊讶之色的家丁侍女,轻车熟路走到中年美妇的房间。 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妇人,胡渣男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 妇人看着胡渣男子两行清泪滑落,在身边与胡渣男子面容相似的秀美女子扶着下下床走到胡渣男子身前,妇人伏着身子伸出颤抖的双手抚摸着胡渣男子的脸庞。 “优..优儿。” 胡渣男子抬头看着妇人点了点头,妇人在胡渣男子点头后眼泪便如泉水一般涌出,跪坐在地上抱住胡渣男子,身旁的秀美女子也控制不住泪水抱着二人。 镇远侯站在房门看着这一幕,眼角也有些微湿。 胡渣男子从那刻起便在镇远侯府住下,恢复了镇远侯之子的身份,一门双侯爷的佳话也在京城里津津乐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