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隔了这么多年她才好奇当时晏国师的遭遇这件事其实也挺笑谈的。 芳许却没察觉自家三姐竟然不知那年婚礼上的事颇为怪异,捂了嘴低笑道:“就没哪个敢真往晏国师身上扑扫帚的,个个都拿着拂尘,作态样的往衣上扫扫,我和五姐甚至都根本没敢上前,过后才奇怪三姐夫明明只是笑着看了我们一眼,我们竟就被吓得脚都挪不动了,那之后还十分佩服四姐果然胆子大,敢替三姐夫扫灰的,唉,三姐夫真是气定神闲一尘不染地就走进二门了。” 芳期:…… 好吧她在夫家没受欺辱靠的果然是自己的硬实力啊。 这场婚礼后回国师府,芳期还记着找晏迟求证呢:“晏郎从未进学读书,难道也会诗词歌赋?” 晏迟回了正寝照旧先更换那身穿了整日让他颇嫌“异味”的外衣,一边把件半旧墨青色的圆领袍换上,一边瞄了眼坐在铜镜前也忙着把金簪玉梳摘除的芳期,脚步挪过去,眼睛垂下来:“在深山里的时候闲着慌,多半是靠看书打发日子,诗词歌赋什么的哪用人教,看看也就会了。” 芳期把一支金簪子在手里捏了阵,很认命的拍在镜台上。 很好,晏国师的头脑和她的头脑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人家看看就能学会的事她却教都教不会,她怎么会因为晏国师没进学堂就小瞧人家没文化呢,没见识,想当然,自取其辱。 “你先安置,我去一趟得月楼。” 当听这话,芳期才转过头来,看晏迟果然不像要沐浴休息的模样,连外衣都自己穿整齐了…… 晏迟没有早睡的习惯,可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子时将尽,有那些赶着上早朝的官员不多久都快起床了,他这时候去得月楼……芳期其实意识到最近晏迟往得月楼的时候多了,基本吃完晚饭就去,不知是否就宿在得月楼,横竖等她清早醒来时,身边是空荡荡静悄悄的。 好像两人间,莫名又退回到了旧时光,相处的时候显然少下去。 这感觉让芳期非常耿耿于怀。 但她还是没有拦阻,她把这归咎于自己的多心,她也确实以为当她不再迟疑时晏迟应当会更加热忱,两人真真正正迈入如胶似漆的时境,可其实对于晏迟而言,也许当一切步入正轨后,真正应该专注的是他一直想要达成的事。 晏迟要对付的敌人如此强大和庞大,每一步都该小心翼翼,他又是那样理智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沉迷于花前月下? 可是这晚上芳期居然失眠了。 破天荒地,她开始搔扰小壹:系统在么出来出来还活着吧活着的吧? 小壹:此处呈现的是张既欣慰又惊奇的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