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年一时酒醉办下的荒唐事,却不想竟是成就了这一个堪称大才的四王子。 “如果你母亲能见到你如今的这副模样,想来会很高兴的。”他缓缓说道。 此言一出,萧临却是愣在了原地。 这么多年了,父王从未提及过他母亲。 他母亲自多年前就病逝,然而那日燕王却不曾来过。 燕王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心里有没有怪我,当日也不曾送你母亲最后一程?” 燕王看着他突然说道。 “儿臣不敢。”萧临恭声道。 “呵,不敢?那就是在心里有怪我了。”燕王看着他轻笑一声。 萧临一时语塞,只得低下了头。 “你母亲,有没有跟你提及过我?”燕王又说道。 听到这句话,萧临却是皱起了眉头。 他细细思量一番,好像......真的如父王所说,母亲这些年从未对他提起过关于燕王的只言片语。 “知道为什么吗?”燕王道。 “还请父王解惑。”萧临低声道。 “其实很正常,一个受害者,又怎会去提及施暴者呢?”燕王自嘲一笑。 萧临猛然抬头,望着燕王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父王,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当日我是醉酒之下才与她做了那种事,你觉得一个婢女被一国之君强迫究竟是什么感觉?”燕王看着身旁的一盏烛台轻声说道。 还不待萧临回话,他就自问自答道:“不管双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两个平民也好,一个婢女一个君王也罢。 做的事情是不变的,那种行为本就是犯罪。 只是因为我是燕王,所以这种罪行也会被冠上一个好听的称呼——‘宠幸’。” 萧临看着燕王,心中已经是被震惊的无可复加。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父王竟会如此评价当年的那件事。 燕王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在你母亲心里,我是燕王,也是一个施暴者。 这些年来她从未原谅过我,所以我当日不是没有去,只是没有进去。因为,她也不想见到我。” “什么?!”萧临顿时一惊,“难道父王你那日......” 燕王点了点头,道:“我一直在你母亲宫外,直到得到她去了的消息后,我才离开。” “这........”萧临一时语塞。 燕王对他摆了摆手,微微笑道:“好了,这种事就说到这儿吧,该谈谈正事了。” 说罢,他骤然严肃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平日里一国之主的姿态,沉声道:“你身旁的那位云先生,你可知道究竟是何来历?” 萧临眼神微微一眯,低声道:“儿臣......并不知晓。” “那你还如此重信他?”燕王语气突然加重。 “我的命,是他救的。没有他,我活不到今天。”萧临说道。 “你的命?”燕王看着他微微冷笑,道:“你现在的命是你自己的,以后呢?以后你成了燕王,一国国运皆系于你手,到那时你的命还是你自己的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