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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曼冷冽的声音响起，于婉君脸色骤变……

    “于婉君，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就算是害死了欧阳宁，可是那个老女人却还是安然无恙，你难道就不觉得，这纯属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吗？”

    于婉君没有说话，低垂着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中午时分，审讯结束。

    于婉君被带了下去，黎曼则靠在椅子上，迟迟没有动身。

    陆南笙走到她身旁，轻声问：“是累了吗？去我办公室里休息一会儿，我们再回家？”

    “嗯，”

    黎曼随口应着，缓缓起身，这次的审讯时间太长，她的确心情压抑，感觉很累。

    王勇走进来，看到黎曼，关切之情挂在脸上，温和问道：“黎曼啊，这次审讯，总算是把于婉君这儿给突破了，你功不可没，我会给上级领导汇报，给你记一大功的。”

    “记功？哦，不，不，局长，你太客气了，这是我自愿来帮忙的，跟你们没有关系的。”黎曼急忙摆手，连声拒绝。

    姜明随后走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急忙插嘴，“黎法医，你跟局长还有什么客气的，突破于婉君这个狠心的女人，的确就是你的功劳，不过，人们常说，最毒不过妇人心，这不明摆着就是说的于婉君这样的女人，可怕喲。”

    “哎……”王勇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个才华横溢的女人，心理学专业的高才生，在临城还稍有名气，就是心胸太狭隘了，钻了牛角尖。”

    “局长，这哪里是钻了牛角尖这样简单，我看她就是一个典型的神经病，她这是偏执，隶属神经病！”

    陆南笙白了他一眼，“有完没完，我们要去办公室里休息一下。”

    “哦，去吧，去吧，记着关门啊……”姜明赶紧偏偏身子，让陆南笙和黎曼过去。

    此刻，

    西郊破旧的老宿舍区，老女人坐在阴暗的房间里，手里拿着那只黑色的卫星电话，紧贴在耳边，脸上的皱纹逐渐凝聚在一起，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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