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项羽破釜沉舟,连战连捷,杀败了章邯军,韩信在这个时候,对于项羽,可以说是刮目相看,事实上,在秦末军阀混战的时期,项羽的军事能力,确实是独一档的,项羽之下的韩信,也是独一档的,可惜,现在还不是韩信的发力期。 等到项羽大破章邯的时候,刘季非常开心的来到了咸阳城下,秦王子婴被迫开城投降,正是在这个时候,萧何进入到秦王宫里,拿走了户籍个所,掌握了天下的具体人口信息。 无奈,当时的项羽,可以说是天下无敌,就算怀王之约,以及说好了,先入关中者为王,但是在颠覆性的力量面前,就算是王者,也要屈服。 入主咸阳宫之后,项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杀抢掠,更是赐死了秦王子婴,宣判整个大秦帝国,彻底覆灭。 如果说,故事到这里,就是一个勇者兼并天下,最后一统江山,创立一个新的帝国的故事,那么历史就显得非常无趣了。 项羽得到了天下后,并没有沿袭秦朝的郡县制,相反,他让天下回到了分封制,也就是夏商周时期的诸王争霸时期。 诚如剧情中,九州被军阀割据一样,在项羽分化了九州领地之后,他还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迁都彭城。 关中,沃野千里,有天险可据,留在咸阳宫,正如当年始皇帝,横扫六合,一统天下,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子女教育和帝位继承问题,要开创一个辉煌的王朝,绝非难事。 彭城,江南水乡,固然秀丽多彩,可是仅用一句。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直接宣判大楚王朝的覆灭,也难怪有人会讽刺说。 “楚人都是沐猴而冠。” 什么叫做沐猴而冠呢? 意思就是在骂项羽,说他是洗干净澡,穿上了衣服的猴子。 “你懂打仗吗?” “你在教我做事啊?” 项羽这个人,性格比较复杂,对于那些愿意服从他的人,他是一个非常好的态度,把自己的食物,分给那些受伤的残兵,唯独是不愿意把金银财宝,分配给那些功劳很大的战将。 对于韩信数次的战略提议,项羽的看法非常简单,那就是让韩信闭嘴,乖乖听自己安排。 终于,项羽迁都彭城后,韩信看出了端倪,他觉得,需要一个人,来杀一杀这个楚霸王的威风,而这个人,则是韩信所认为的。 “舍我其谁。” 叛楚归汉! 在项羽帐下,做了几年执戟郎的韩信,选择了默默离开,入巴蜀这件事,可以说是改变了刘季的命运,也可以说是改变了韩信自己的命运。 筑坛拜将! 韩信在巴蜀,慢慢发展,操练兵马,刚刚出山,就杀败了三秦王,即章邯诸将。 后来的楚汉之争,大家都知道结局了,韩信定下十面埋伏,配合英布,彭越,杀败了项羽。 昔年的楚霸王,在乌江河畔,为他曾经的狂妄自负,付出了代价,生命的代价。 消灭项羽的韩信,可以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正值壮年的他,还是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功高盖主,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 膨胀。 那个时候,韩信怎么都不会想到,没过多久,自己也会像秦末的那些诸侯一样,像古往今来的那些大功臣一样,被统治者杀死。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历史本来如此。 在未央宫中,处在人生巅峰的韩信,提前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正如同那个时候的韩信,怎么都不会想到,万载春秋之后,韩家一门,竟然会成为项氏一族,统治大楚的奠基者。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古来多少英雄,到后来,不过是一堆白骨,一捧黄土。 至于韩家一门到了现在,到底如何,那就是后话了。 “舒服!” “爽!” 韩蟒非常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不得不承认,韩蟒吃东西是真的干净,也难怪,他的祖先就曾经为吃饭而发愁,更莫要说这个求生的本能,在基因中传承了万载,早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只是,韩蟒吃夜宵,那是吃舒服了,吃爽了,那些老百姓们,该怎么办呢? 闽县本就贫瘠,韩蟒吃的越好,老百姓们吃的就越差,作为主将,理应像徐行那般,自己吃馒头咸菜,让战士们吃肉吃大饼。 可惜,韩蟒若是有这种心思,只怕是早就把闽县的内部实力翻了好几倍了。 要知道,聚少成多这个道理,不管是放在什么事上,都是非常适用的,尤其是贫瘠的土地,无非就是劳动力方面的问题。 若是能够让三万韩家军,加上闽县原本的守军,一起种田务农,不出两三年,田养肥了,粮食产量自然会有所提升,如此,不愁吃,不愁穿,老百姓们也会非常推崇韩家军,到时候张菲若是要强行攻城,只怕是会激起民愤。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就连人心,都是偏左的,更何况有目的性的善待,往往更容易得到回报。 夜已深了,韩家军大半已经休息了,这一趟,是闽县的原住守军负责夜间巡逻,不过,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巡逻,而是要让韩家军,付出代价。 闽县的守军不算多,去掉三万之数的韩家军,约莫只有五万不到,就算是先前没有被韩龙整合抽调,几乎也没有超过十万守军。 战斗力原本就弱的守军,甚至没有达到预备军的平均水平,纵然如此,他们也是一群心理素质非常高的战士,行伍生涯,让他们明白了生活的意义。 每一次侥幸存活,都是对自己的一种绝命挑战,没有精锐的实力,那只是因为他们的资质差,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各方面都不行。 至少,在思维方面,他们就挺超前。 五万人左右的守军,打着小夜灯,来到了巡逻岗位,在确认了韩家军,几乎都已经是呼呼大睡的时候,一群人,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西大门的城楼小阁外。 现在,他们距离刺杀韩蟒,就只有两步。 第一步,用脚踢开阁楼的门。 第二步,直奔韩蟒,朝他杀去。 因为韩家军都在睡觉,本质上,闽县守军并不会把怨念集中到任何一个韩家军的战士身上,真正让他们不得不反抗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三两天就要吃一次大餐,完全不顾兵卒感受的韩蟒。 作为诸将,作为名义上的闽县统治者,他应该承担起更大的责任,而并非沉迷于酱肘子的快乐之中,虽然酱肘子,确实是无比的快乐。 但是吃货,在战场上,真正值得垂涎的,不是美食,而是敌人的首级,斩首一个敌人,意味着加官进爵,缴获资源,以战养战最大的好处,就是即时战斗,即时享受。 不过,作为韩家一门的嫡传子弟,韩蟒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在离开了大哥韩龙之后,到底有没有按照要求,尽心尽责的守护闽县,再者就是,到底有没有,严于律己,宽于待人。 “韩将军,对不住了!” 伴随着领头的千夫长,一脚踹开了木门,十几人,纷纷涌入帐中,前面的几个人,都是千夫长级别的中高级军官,他们对着那个侧卧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就是一顿乱砍。 带着血迹的扑风刀,象征着一种抗争的手段,抒发的是战士们数月来的受压迫的弱小心灵。 在此刻,韩蟒死了,他的首级,被其中一位千夫长砍下,紧接着,他们要用韩蟒的首级,来换取张菲军的入城为主。 至于那些不服从的韩家军,那就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了,还是留给张菲发落,比较合适。 韩蟒的首级,被那位千夫长装在了一个黑色布袋中,接下来,他们要快马加鞭,争取在夜间,让闽县成为张菲的地盘。 而他们这些守军,则是作为原住民,一次性投入张菲的麾下。 其实,这些人哪里会去思考,谁来当主子,只要自己过的好,就不可能发生兵变,如此,主子的生活,就过得安稳,反之,若是这些人觉得,自己的生活,明显不算是等价交易的时候,就会想着如何除掉自己的主子。 换而言之,不称心,就会弑君。 当然,韩蟒并没有资格为君,他只是一个韩龙在闽县的代表罢了。 一人一马,火速奔驰来到了张菲的大营,那千夫长,左手牵着马绳,右手拿着黑色小布袋,心里面想着的,只有一件事。 “闽县北军二营千夫长,吕潜,拜见张将军。” 千夫长并没有说太多,在通报之后,被人带到了张菲的大营内,眼看张菲已经是深夜了,却依然在看卷宗,处理政务,吕潜只是觉得,张菲接下来的成功,应该是必然,正如同韩蟒这种只懂得贪图逸乐的废物,必然会失败一样。 “吕将官,你不在瞭望台上,好好守城,莫非是来投靠我的?” 张菲微微一笑,眼神之中,有些轻蔑,虽然他对于这种投降的人,一般都是很鄙夷的,人活一世,在于忠义为先,背信弃义之人,真的是最下等的人。 不过,既然吕潜是深夜前来,只怕是有重要的事要透露给自己,与其说些狠话,逼他上绝路,倒不如先利用完了,再杀也不迟。 “张将军勇武,吕某早就仰慕已久。” “先前各为其主,还希望张将军莫要怪罪。” 说罢,吕潜打开了黑布袋,吕潜声称,这是韩蟒的首级,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所以先反水,后来投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