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联想三房乔氏与南俏俏的种种反应,便不难猜出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 王氏当即冲南俏俏翻了个白眼,“你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心机还真是深,空口白牙就污蔑别人!” 说罢,她想起了她的烟儿,当年亦是如此被人诬陷,清清白白一个人,成了人们口中不干不净的人。 王氏当即就怒火冲天,“我就说落落多守规矩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原来是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 “还将一只破鞋送过来,故意恶心衡哥儿夫妇,真是好毒的……” “住嘴。”主位上,老太太厉声呵斥道,“只凭几句话,你就能断定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衙门若都像你断案,天底下都是冤死鬼了!” 王氏将到嘴边的话往下压了压。 听老太太如此说,乔氏当即便打着南俏俏跪下了。 孙氏只觉得呼吸都不畅了,她坐回檀色凳子上,面色凝重。 老太太一向行事都是如此,嘴上说着一碗水端平,实则话里话外都是偏袒。 “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老太太看着乔氏跟南俏俏,气不打一处出来。 真是一刻都不能让她省心。 前段时间姚舒儿的事还没完,又有了汶哥儿养外室的事,如今又添了这么一档子事。 还都与三房脱不了干系。 老太太如何能不明白,这都是她一手纵出来的结果。 乔氏听着老太太已是动了怒,忙掐了南俏俏一把,示意她快哭。 却不想南俏俏像脑子进水了,惊道,“母亲掐我做什么!” 乔氏险些被气死过去。 一旁的叶之夭忍笑忍的辛苦,有这样的猪队友,能赢? 乔氏看了眼榻上躺着的娇蕊,心中盘算着如何解释。 可落意的计划环环相扣,将她逼到了死胡同。 南俏俏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拉扯着乔氏的衣袖,“母亲,娇蕊不是喝了红花不能生孩子吗?怎么会有喜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