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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百文勇连声否认，“真的没有，我从来没有杀过人，我就是嘴上说的狠，我真的没有杀过人。”

    百文勇吓的一缩脖子，举手捂头，手下摸到的不是柔软的发，而是硬硬的东西。他用手一抹，放在眼前，手掌上沾的都是烧糊毛发。

    百文勇“噗通”跪下了，“张齐，你饶了我吧，我是为了解气。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是人。”这是百文勇用极度恐惧的语气说出来的。

    百文勇又摸了一下头顶，头上光秃秃的，本来厚密的让他引以为荣的黑发没有了，他摸到的是自己的头皮。

    “你，你不要杀我，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了。你别杀我，我不想死。”

    我玩的女人多了去了，没有谁像你一样死缠烂打。我百文勇身价多少你是清楚的，想赖上我门都没有。实话告诉你，我不可能跟任何一个女人结婚，因为我的钱是不可能和别人分享的。所以你记住不要奢望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我可以给你一点钱，绝对比你出去卖划得来。告诫你不要痴心妄想，也别以为可以凭借肚子赖定我。”

    百文勇连连摆手：“那个，那个都是我一时糊涂，你放过我吧，我这也是第一次。”

    “汪小艺。”

    “噗”一团黑球从冰封人的口中喷了出来，击中对面的墙，完全嵌进了墙体。从冰封人的口唇开始冰晶快速消融，消融的过程非常快不到一分钟，冰封全部消失。

    “我又没碰你，我做什么了？”张齐反问。

    “真的叫你做什么都可以？”

    汪小艺不吭声，她之前的确想嫁给百文勇。

    “百文勇，”汪小艺咬牙切齿的说，“你这混蛋，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耻。我跟你的时候还清白的姑娘，为你怀了孩子，你却说出这样的话。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么？”

    “你说什么？”汪小艺失声叫道，“你，本来就不想要的？”

    就像商量你家桃子好不好给我尝尝一般，听起来平常的话，落在百文勇耳中一头冷汗哗的滚了下来，连连后退，差点踩在汪小艺身上，“你，你真的是怪物？”惊恐万分的声音。

    张齐速度如电，早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出现在了门口，后背靠在门上，堵住百文勇出去的路。

    百文勇毫不介意：“无知又愚蠢，饶不了我就是饶不了你自己，聪明点，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你知道跟我作对都没有好下场。看看他，要不是他坏了我的好事，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张齐活动了一下四肢，骨节一阵噼啪作响，眼睛恢复正常颜色，但看过来的时候还是能让人感到犹如寒冰一般的冷森。

    张齐一指百文勇，“你是不是想嫁给他？”

    “你还要做什么，我对不起你，用死来道歉都不行么？”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你，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该死，我就是该死，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我该死，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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