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您说的我全信,我们兄弟来到这里本就是求学,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也非我们本意,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兄弟也不是怕事的,您帝都体校是厉害,但一旦我们真被扣上大帽子,如果不能立刻将我们抓住,各位,你们能睡安稳吗?”韩雳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着周一江的话。 虽然他看起来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但脸上的狠辣之意让对面的周一江都感到胆寒。 “好了,我们这里是学校,不是菜市场,我们现在是处理事情,不是谈判。我说了,在学校范围内,今天的事往大了说是斗殴伤人,往小了说就是同学间的摩擦罢了,所以,韩雳,现在的选择权在你手上,低个头,认个错,今天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周一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周校长,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学生还躺在担架上不能动弹,我们一定不能放过这两个小犊子,一定要将他们开除,在移送保安部。”赵老师显然没想到周一江在听了韩雳的威胁后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阿虎虽然不错,但今天的事在她赵老师看来已经严重触碰了她的底线,是据不能姑息容忍的。 “够了,红梅,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周一江罕见的回头暴喝一句。 赵老师,赵红梅老师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师,她想不明白一向秉公办事的周校长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处处袒护这两个小子。 但赵红梅不明白不代表其他人不明白,特别是那几个校领导与专业队的系主任,从刚才韩雳与阿虎动手给了保卫科颜色起,他们就知道今天这出戏这两小子只怕不会有什么事了,因为不仅周一江,就连他们也起了爱才之心了。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那些躺在地上的学生们与韩雳兄弟相比,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虽然对他们有些不公平,但谁让韩雳兄弟实在太出色呢! “周校长,您让赵老师继续说吧,我也不跟您打哑谜了,我韩雳与韩擒虎兄弟今天放到了不少咱们帝都体校的精英们,祸,已经闯了,以后该怎么处罚我们兄弟认了,但现在,我就是要向这位赵红梅老师讨个说法,如果赵老师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周校长,今天的事可不是你们一句话就能了解的。” 韩雳有些不耐烦,周一江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的好意韩雳心领了,如果今天是韩雳自己受辱,那这件事就算了,但偏偏他们招惹了阿虎,这就是韩雳所不能忍受的,别说对面站得只是帝都体校的领导,就算是站着大汉国的名门望族,韩雳也要与他们斗上一斗。当年妖狐在雪女族受辱的情形一直是韩雳心中不能释怀的一根毒刺,时时刻刻都在刺痛着韩雳。 “你想要什么说法?”赵红梅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今天事情发生的缘由,现在听到韩雳要向自己讨个说法,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周一江看着赵红梅,简直恨得牙痒痒,这个一直未嫁人的女学生这些年确实让自己给惯坏了,今天的事为什么发生自己心中早就一清二楚,本打算靠着自己释放出的善意让韩雳就此罢手,一来是韩雳兄弟确实出类拔萃,二来,他还想保全赵红梅,要知道,有些事你做了没人说,没事,但一旦被人当众检举,只怕就不好收场了。 “赵老师,赵红梅老师,我就想问问是谁给的权利可以让手下人肆意体罚学生?”韩雳一把拉起阿虎的短裤,大腿根上被藤条抽出的痕迹是那么的明显与刺目。 “体罚,这算什么体罚,韩雳,你要知道在我这里只要是不好好训练的都挨过我的鞭子,韩擒虎自来了我门下,动作、规则一直学不会,抽他几鞭子太正常了,你问问在场我的学生,哪个没挨过我的鞭子。”赵红梅突然笑了,她以为韩雳要向自己讨个什么说法,没想到竟然是韩擒虎身上的那几鞭子,这对于赵红梅来说根本就不是事,试问,哪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还没被自己的父母、老师抽过几鞭子。 只是赵红梅笑着发现周围的人似乎都像白痴一般看着自己,周一江更是气得将脸背了过去,韩雳则又摆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赵老师,看来在您眼里动手打人是习惯了?也难怪,估计这么多年在帝都体校这颗大树下您已经习惯了肆无忌惮。”韩雳挑衅的看了一眼周一江继续说道:“赵老师,你是老师,动手打个学生也没什么,但我想问的是谁给了您的那些学生动手的权利,而且两天内竟然动了我虎哥四次,赵老师,您不会认为您的学生做的对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