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萧铎要的就是她这份六神无主。 他趁机再次上前,用那双泛红湿润,刻意营造出绝望卑微感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云棠,只有你能救我了,你…你愿意吗…?求你了…我还年轻,什么滋味都没真正尝过…我真的不想…不想就这么变成太监啊…” 他一步步靠近,两人呼吸渐渐交缠。 云棠借着浴室透出的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他包扎得好好的右手纱布,伤口没崩,他不是糊弄她的。 “我…我有点怕…”云棠的声音细若蚊蚋,身体微微后退,却没有立刻推开他或明确拒绝。 萧铎的心跳得极快。 他缓缓拿起她的手:“别怕…我把灯关了…看不见,就不怕了…” …… 一旦上了头,男人本质上似乎都别无二致。 理智被原始的冲动驱散,只剩下用同一个地方思考的本能。 萧铎更是如此。 借着“重病”在身,自然是千方百计,软磨硬泡地讨要着更多好处。 “客厅好像氛围不好…我容易分心…能去卧室吗?”(其实是他觉得沙发施展不开) “你躺下吧,这样你不累…”(体贴入微.ipg) “我就碰碰你的腰…真的…”(然后手就完全不听使唤地去了别处) “我的手受伤了,使不上力…你坐上来吧…”(得寸进尺ing) 一次又一次。 如果昨天的亲密还带着些试探和生涩,今天绝对称得上是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今夜,他结结实实地过了一把彻头彻尾的湿瘾。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