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个女人不仅容貌与云棠相似,更带着信物娃娃,再加上她刻意伪装的失忆... 种种巧合堆叠,才让傅将军错认,甚至将她娶进门。 而真正的云棠... 她流落在外受尽苦楚,好不容易寻到将军府,却被那女人设计套话,最后竟被生生剪去了舌头! “她现在到底在哪?”傅晏周攥紧拳头,“那个女人…究竟把她藏到了什么地方?” 场景再次变换。 正厅里,傅将军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她发髻散乱,华服沾满尘土,哪还有半分当家主母的体面? “说!你为何要冒充她?娃娃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 将军夫人死死咬着唇,仍在抵赖:“将军,我当真是云棠啊…” 一旁的老妇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颤颤巍巍开口:“将军明鉴!老奴句句属实!云棠姑娘腰后有块黑色胎记!当年人牙子还说有胎记卖不上价,克扣了老奴三个铜板!” 她额头抵地,竹筒倒豆子般将当年买卖细节一一吐露。 生死关头,哪还敢有半句虚言? 傅将军眸色骤暗。 枕边人腰后有没有胎记,他自然最清楚。 “很好。”他忽然轻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既不肯说实话,来人,府中近日新丧,传出去...就说小姐与夫人突发恶疾,暴毙身亡。” 将军夫人闻言面如死灰,终于崩溃哭喊出声:“我说!我都说!娃娃是我在城西的泥地里捡的!我...我只是想...”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傅晏周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 “晏周?” 他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正将云棠紧紧搂在怀中。 她睡眼惺忪,脸颊泛着薄红,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抱得太紧了…” 傅晏周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低哑:“怎么醒这么早?” 云棠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昨晚,傅晏周第二次兴头上的时候,云棠突然抬脚,意外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他顿时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抱歉,我实在是…” 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云棠的睡裙全数挂在了腰间,她偏过头去,耳尖泛红:“我…我理解的…” 两人沉默许久,最终还是云棠先开了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