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棠生产那日来得突然。 还没来得及叫人,身下便已见了红,云湛原本还在外间扶着墙干呕,听见动静冲进来时,云棠已经要生了。 可这生产快得离奇,不过半刻钟,三个孩子便落了地。 云湛刚全身清洗干净,准备去产房帮忙,屋内早已收拾妥当,连血腥气都散了大半。 只剩云棠靠在床头,神色恍惚地望着怀里的婴孩,仿佛还没反应过来。 “…这就生完了?”云湛眉头紧锁。 他记得太医院记载,妇人生产过快最易伤身,他忙上前把脉,云棠脉象平稳有力,除了些许疲惫,毫无半点亏损之相。 正疑惑间,云棠忽然惊呼:“你做什么?!” 只见云湛已单膝跪在榻前,修长的手指撩开她裙摆,神色严肃道:“生得太急,怕有暗伤,我检查检查有没有撕裂。” 他动作极轻地检查完,真是奇了怪了,是体质的特殊吗? 他记得每次跟云棠欢好,无论折腾得多狠,她也是恢复极快… …… 另一边,承庆王府的书院外。 侍卫在院子外发现了个灰布包袱,承庆王拿剑挑开包袱,里面是个毫不起眼的木匣。 打开后,瑞王府贩卖私盐的账册,私开矿脉的地契等,一桩桩铁证赫然在列。 侍卫在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也寻不到送匣子的人的半点踪迹。 承庆王顺着线索深挖,罪证如雪般越积越多。 待云棠诊出双胎喜脉那日,他已带着几大筐铁证进了宫。 这一次,圣上没有再袒护瑞王府。 抄家的圣旨来得又快又急, 瑞王府众人尚在梦中,便被押上了流放的囚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