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世子!” 她挣扎着向前爬去,声音嘶哑破碎:“求您放过我,我真的没有下药!世子!世子!救救我…” 侍卫粗暴地拖拽着她往外走,她的哭求声渐渐远去。 … 在云湛看来。 可怜的云棠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却不知这副强装镇定没有任何知觉的模样,更令人心痒。 而云棠这边,她能清晰感受到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既兴奋于云湛这样危险的试探,又不得不维持着原主的人设,扮演着“未醒”的戏码,还要流露出破绽让云湛发现。 刚刚种种欲盖弥彰的反应,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邀请对方拆穿她的伪装。 “棠棠?” 云棠身子猛得一颤,她确信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他是绝不会发现她的双腿其实早已恢复知觉。 她死死咬住舌尖,强迫自己保持双腿残废的姿态,连脚趾都不敢有一丝颤动。 是了,那就索性装下去,云湛曾经说过,像她这般腿伤的病人,偶尔控制不住一些反应再正常不过了… “云湛…”她声音细弱,刻意伪装出初醒的模样,“我刚刚好像做了个噩梦,吓着了。” 所以她的那些呜咽只是因为被噩梦吓着了,绝不是什么别的缘由。 您可千万别多想!!! 可云湛的目光却如利刃般刺过来,仿佛能立刻洞察出她的所有小心思。 他忽然逼近,温热的呼吸直接拂过她耳后的敏感处,惊得云棠浑身一颤,本能地偏头躲开… 空气瞬间凝固。 云棠这才惊觉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一个真正的盲人,怎么可能对突然的靠近做出如此精准的闪避? 云湛缓缓直起身,目光如鹰隼般攫(iUe第二声)住她慌乱的神情,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刻意补救,双手胡乱摸索:“云湛…你在哪儿…” 他忽然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腕,掌心滚烫,水迹顺着她纤细的手腕滑落。 云湛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突突跳动的脉搏,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别怕,我在,我一直在陪着你的。” 云棠后颈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她强撑着镇定道:“嗯...我睡够了,想出去转转透透气…” “这可不行。” 云湛如往常那般半倚在床头,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太医说了,你要多休息,这样才有利于恢复。” 从前她觉得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如今却听得脊背发寒。 她死死闭着眼,心跳乱得不成样子。 他没替她盖好被子,也没像往常那样将她的腿放平,而是任由她维持着刚刚那样… 忽然,他的掌心再度覆上她的膝盖… 这一次,力道缓慢而危险地加重。 “棠棠....”他低低唤她,嗓音里带着蛊惑,“你的腿...真的没知觉吗?” …… 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 云棠怔怔地望着帐顶,身上不知何时已被穿戴齐整。 “阿兄...阿兄?” 唤了几声不见应答,贴身丫鬟闻声轻手轻脚地进来:“小姐醒了?可要起身?” 丫鬟边扶云棠坐起边说:“午间少爷特意嘱咐莫要吵醒您,说您今儿累着了。” 云棠抿抿嘴:“阿兄人呢?” “少爷跟庄子上的农户去溪涧了,说要亲手给您捞几尾鲜鱼下厨给您补补身子。” 云棠耳尖蓦地烧了起来。 什么“累着了”,什么“补身子”,这些寻常字眼此刻听来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她慌忙别过脸去,却见枕边静静躺着一条早上换上的亵裤。 是阿兄放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