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朱瀚准时入殿,身披青蟒袍,气度沉稳。 许文升与苏怀远亦在列。朱标列于东阶,神色平静,唯眸光深处藏着警觉。 议至正午,忽有一名锦衣卫飞奔入殿,伏地禀道:“陛下!查得王爷私藏东厂金册于王府密库,疑为谋私!” 殿中哗然。 许文升上前:“陛下,东厂金册为禁藏,外臣不得涉。若此言为真,望陛下彻查!” 朱元璋眉头紧皱,望向朱瀚:“皇弟,汝可知此事?” 朱瀚坦然拱手:“臣确持金册,但并非私藏,而是为太子清查刺客线索时所得。” “金册何在?” “请陛下过目。” 话音落下,刘英自殿外呈上一封密函。 朱元璋接过翻看,只见其上密密麻麻列出东厂暗桉、受贿人员、刺杀谋议,证据详实。 “这是……”朱元璋脸色骤变,“许文升,你可有话说?” 许文升猛然转身,眼神阴狠:“你以为这一纸金册便可定我之罪?我为大明建策十年,岂容一纸抹黑!” 苏怀远也拔剑而出,直指太子:“今日不成,便是我死,也要带他归西!” 殿中大乱! 然而早在殿外,朱瀚早布下‘铁血三骑’,苏怀远刚跃起便被一箭封喉。 许文升被数名侍卫压制在地,怒吼连连:“你们会后悔的,朱瀚,你不过是个外姓穿越来的……” 他猛地咬舌吐血,竟试图自尽,却被朱瀚一把按住脉门,冷声道:“你若死,我怎能让你吐尽所有真话?” 朱元璋震怒之余,长叹不止。 他望向朱瀚,又望向朱标:“若无尔等,朕竟不知朝堂已黑到如此。” 他挥袖命道:“许文升、苏怀远一党,尽数抄家问斩,东厂即日整编。” 众臣跪拜:“遵旨!” 殿后一片肃杀。 事毕,朱标随朱瀚同行,缓步于御花园。 “皇叔,你说……我是否真能胜任太子之位?” “你不是孤身一人。” 朱瀚轻笑,“你有我,有刘伯温,有万千忠臣,何惧前路?” 朱标感激拱手:“若登基一日,皇叔之恩,铭记不忘。” “别谢得太早。” 朱瀚回头,笑意藏锋,“你父皇那道圣旨还未下呢。” 就在此时,一名小太监急奔而至:“王爷,陛下传您入内。” 朱瀚挑眉:“我倒要看看,这次他又想给我安什么职。” 朱标笑了:“只怕不是职,而是更重的担子了。” 朱瀚摇头叹道:“重不重的,我倒不怕。只要你不让我白忙一场,这大明……我还能替你扛。” 朱瀚步入宫门时,宫墙上依稀还残留着夜色的冷气。 那一缕缕微弱的晨曦穿透宫殿的檐角,洒在红色的宫砖上。 朱标紧随其后,二人并肩走在这条熟悉的宫廷小道上,心中都没有真正的平静。 特别是朱标,尽管父皇已放下心中的疑虑,但他心中的焦虑与沉重却并未因此减轻。 “皇叔,父皇传召我入宫,我……”朱标微微顿了顿,目光有些不确定地扫向朱瀚。 “我该如何面对他?” 朱瀚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稳如磐石。太子之位,若心浮气躁,便会暴露出不稳定的迹象。 父皇所求的,不过是你能始终如一地守住自己的责任。” “可如果他再次提及许文升的事呢?” 朱标的眉头轻轻皱起,“父皇虽然表面上没有追究,但他心中必然有所怀疑。” 朱瀚目光闪烁,语气低沉,“许文升之事,虽然已经处理,但真正的挑战从未结束。 父皇如此聪慧,怎会完全放下警惕?这场权谋博弈,已经开始向深处发展。” 两人走到宫门前,朱瀚转身,目送朱标走向宫内。 “记住,父皇从未真正轻视你,他所需要的,始终是一个稳重可靠的太子。” 朱标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迈步向前。 朱瀚站在原地,目送他进入宫门,心中微微叹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