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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还在咳着之际，门打开，他绕过屏风，站在司念的前方，神色冷峻地看向身穿制服的人：“怎么照顾的？”

    他质问向了身穿制服的佣人。

    外面的那根烟，没被完全碾灭，因为主人的匆匆离去，烟头上那残存的一丝火意，在无人控制下，轻轻柔地升起一缕薄烟。

    这里是碧水龙庭，里面的每个人，无一不是穿着专门的服饰，他们是经过专业的训练，通过层层选拔和考核才留下来的。

    司念拽了拽有职责在身的佣人衣角，因为身体虚弱，声音也柔了几分，“这是我的问题，我和他说，没关系的。”

    她看向封司宸，“刚刚是我没站稳，所以才呛水，不关她的事。”

    “哦？”封司宸似笑非笑着。

    “真的，这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司念强撑着身体站起来。

    泡药浴前，佣人给她拿了专门的衣服，她换上了。

    雾气弥漫，氤氲一层又一层，可偏偏封司宸是站在高处，他将池里的人看的是一清二楚。

    “你是在为她求情？”封司宸的声音不咸不淡。

    经过高标准选进来的人，是绝不会出现让被服侍者有一丝不舒服的情况，所以封司宸用的字眼是“求情”。

    司念不语。

    又是哪里惹到他了？怎么脸色又阴沉下去。

    她没享受过级别很高的服务，她觉得被呛水只是自己问题，无关他人。

    泡药浴这玩意儿还要人照顾？怎么照顾？对方在旁边像家长看小孩一样照顾？太可怕了！我又不是没手没腿的，我只是吹风吹受凉了，所以才会没力气然后滑到药池子里被呛住。

    他招了招手，那位佣人战战兢兢地退下了。

    在门再次合上后，封司宸脱下自己的衣服，亦步亦趋地向这里靠近。

    到底是他个子高，水位只到他的腰还偏下一点位置。

    “不是，你，你干嘛？你怎么，怎么可以，”司念本来还迷迷糊糊的，看他脱衣服，瞬间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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