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淮地方的失职贪腐官员,有很多都被那场大水给冲了,但朱佑樘也没放过,革除他们的功名,籍没他们的家产,这些由刑部的彭韶负责。 这便是朱佑樘能做到的极限了,他只能用自己的皇权往下压,具体办事的人还是那些朝廷命官。 朱佑樘平复一下心情,问了具体涉及到小舅子的事。 “二郎,盐课税银,真的没有压力吗?往年朝廷只能拿到一百万两左右的盐课税银,二郎一下子就提高到三百万两,多了这么多,内阁和百官才答应由二郎包税,但我看他们可能是要看二郎的笑话,一旦维系不下去,二郎的处境可就难了。” 张骥顿时来劲了,“姐夫,这个真不是我吹牛,虽然有点费劲,但我有信心办到,我给姐夫说道说道这里面的门道……” 张骥嘚吧嘚说了两刻钟,给朱佑樘普及了一下什么叫全民带盐,直销客,省去中间商赚差价。 “二郎的意思是,老百姓吃盐便宜了,朝廷还多收了税银,就因为砍掉了盐商和上下其手的贪官污吏?” “姐夫,这可不止是这个原因,而是重新建立了一个新的渠道体系,用市场调节的办法解决根本问题,这便是商业的妙处了。” 封建时代,重农抑商,张骥不去评判这个做法的对错好坏,而是从后来人的角度去看,适当的活跃商业经济,是大有益处的,可以解决财政上的很多窟窿。 现在未雨绸缪还不晚,否则真发展到明末那样,收商税收不上来,收大地主的税也没戏,只逮着瘦骨嶙峋的一波人可劲薅,早晚薅出李自成,那几乎是必然的。 因为历史的局限性,朱佑樘本能的不认可张骥的观点,祖宗家法说的明白,以民为本,什么是民?农民啊! 张骥也没指望能说服皇帝姐夫,但是离开京城之前姐夫的承诺,他得提一提了。 “姐夫,我离开之前,可是求过姐夫答应我一件事,现在该兑现了吧?” 朱佑樘笑道:“姐夫没忘,二郎说说吧!” 张骥像是开玩笑般说道:“我想要市舶司,大明的所有市舶司我都要,姐夫,万一到了年底我交不上税银,总得有个地方找补啊!” 第(2/3)页